“没，没有。”
“我怎么会这么想，我做梦都想让秋芸她们回来。”
钱礼盯着钱慧慧看，那目光不像是看着最亲近的亲人，反而有点像审讯犯人。
钱慧慧害怕，但也没有挪开视线，钱礼这才收起怒火。
“没有最好。”
钱礼一手推开院子大门，一边推自行车进去，他神情怀念又冷淡：“姐，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，女孩也能好好活下去。”
“能活得更好，比男人还要好。”
“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。”
钱慧慧瞳孔紧缩，身体微颤，久久没有跟上。
“哎哟，败家鬼回来啦。”
直到陈草花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，才打断钱慧慧混乱的思绪。
钱慧慧咬了咬牙，低头，走进去。
又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！
总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，所以才让所有人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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